邸,几乎被踏破了门槛。
“统御大人,下吏想不通,真的想不通,下吏在此事上下的功夫,有多深,别人不清楚,您还不清楚么?眼见便要逼退老张他们,这司伯之位,您也是答应瞩意我的,怎么就,怎么就……”
宋怀山满面悲愤,悲壮的语调,伴随着眼角闪动的泪光,将心中的委屈和不甘,表露到了极致。
他是第三都都伯,也是此番捕盗司司伯的几位有力竞争者之一,走的正是龙文章的门子,背景也颇为煊赫。
这一年多的时间,捕盗司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奔涌,为了捕盗司司伯之争,各路神仙,大显神通,不知做了多少争斗。
与此同时,撒出的利益,许诺出的承诺,更是难以计数。
如今,凭空降下一个许易,这么横插了一杠子,瞬间点燃了这偌大的火药桶。
龙文章以手扶额,脸上尽显疲态,今儿个一天,他已经不知道见了多少人了,同样安抚的话,快说了一车了,实在是疲沓得不行。
他深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烦躁,道,“淮山,雷赤焰之事,乃是意外,非我所能左右。”
宋怀山道,“具体细节,下吏已经知晓,下吏就想知道,三个月后,姓雷的会不会滚,下吏能不能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