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项上人头,价值几何?”
孔艳章怒声道。
斗篷客面如平湖,“我的头颅再值钱,满座二十七人分,也不算什么了。我却知雷赤炎之害,害得满座二十七人的身家性命,这个账,孔兄以及诸位,一定比某算得明白。”
斗篷客说话之际,众人也在疯狂传递意念交流。
“此人乃是阴庭重犯,和他接触,乃是犯忌的,不如将之拿下。”
“拿下?说的好听,他的名头,是瞎传的么?当然,我也不是说就拿不下他,可若真动手拿下,咱们得死几个人,付出多少代价?这笔账,你算得过来么?”
“犯忌是犯忌,可犯忌的事儿,咱们干的还少么?当务之急,是解决雷赤炎,此人和咱们没有私仇,他是死是活,是谁的大忌,和咱们有什么相干?”
“就怕此人,给咱们带来灾祸。”
“他是来给雷赤炎带灾祸的,他两人的仇恨,世所周知。”
“仙伯是什么意见?”
“听其言,观其行。”
转瞬,众人计较已定,段海平道,“你既然来了,就不会没有说辞,适才你说雷赤炎已经完成了任务,还是超额完成的,不知此事到底有何凭证,若是你故意散播假消息,刻意制造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