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狂行笑道,“哈哈,老九福气不小,竟生得宝儿如此聪明伶俐的女儿,让人好生羡慕。”
立在圈子边沿的张文凤赶忙道,“家主谬赞了,小女顽劣,不堪训导,惭愧惭愧。”
张狂行道摆摆手道,“叫什么家主,一声二哥不会叫么?这些年老九你漂泊在外,也着实不易,是我疏忽了,我在淮西又给你谋了个新差遣,干上几年,我再给你使把劲儿,直接上到土地府宫伯的位子,将来你的成就,不可限量。”
张文凤怔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天大馅饼会落到自己头上,他生性谨慎,连忙道,“大哥厚爱,小弟愧不敢当,昔年,也是族中用力,为我谋了个河伯差遣,偏偏文凤无能,还将官位丢了。哪里还敢厚颜劳烦族中出力……”
张文凤话没说完,便被张狂行左侧一人打断,“行了,老九,大哥的话就是命令,哪有那么多虚礼,你接下便是了,不要让大哥费心。”
说话的是张狂行的同胞四弟张龙行,他脾气最是暴躁,最烦这套虚礼。
在他看来,自家大哥这番作态,根本纯属多余。
“老四,怎么说话呢。”
张狂行冷声叱道,张龙行撇了撇嘴,不再说话。
张文凤赶忙道,“大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