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哀叹道,“最可怕的就是习惯啊,更可怕的是习惯自己的习惯,躺在所谓的舒适区不肯出来啊。”
“嘟囔什么呢,都几点了,老金,窗帘拉不上了,赶紧过来。”过道那侧,风骚娇媚的老板娘的喊声传出来,老金身子骨先酥了半边,囔囔道,“刚好老子也饿了,好在善恶有报。马的,先吃饱再说。”
折腾了足足两个钟头后,老金终于拉好了窗帘,靠近过道的一个金毛小子冲老金比出个大拇指,“这战斗力,杠杠的。”老金拍了金毛一把,撒过一颗烟去,晃晃悠悠到了鸡窝青年边上。
老金静静看完一把游戏,一把拍在鸡窝青年肩膀上,“行啊,小许,这位走得风骚得很啦,不过,天天搞这个也腻了,你该调节调节了。”
鸡窝青年不耐烦摆摆手,“一包蓝楼,两包口味郎。”说着,又要操作鼠标,点开下一局。他这样生活已经快十年了,这个位置就是他的家,他清楚地记得机器更新了四回,沙发椅也换成了电竞椅。
唯一不变的是,他还在这里,除了身体实在酸臭得引得旁人投诉了,他才会去开个钟点房,洗个澡,搓一把衣服,其余的时间,他都泡在这机房内。
“操!这是要死在上面啊。”老金暗骂一句,默默走开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