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招呼,徐胭脂参加试炼之余,顺道护佑自己。
既如此,他还是很承情的,也不愿拖累徐胭脂。
是的,就是拖累。除非万不得已,他不会明着在任何人面前显露手段,他要展开行动,也只会是斗篷遮身。
因此,若徐胭脂一直拖着他,他就只能是受保护的角色,一个大累赘。
徐胭脂瞥了他一眼,“我既受人托付,自会负责到底。你便是累赘,我也拖着你。”
“承情承情,即便道友是看在余都使的面子,许某也认了道友这个朋友。”
许易交朋友从来都是以心换心,这个徐胭脂虽然很臭屁,但还是够意思的。
徐胭脂看也不看他,取出一管碧玉箫来,呜呜咽咽地吹了起来。
才吹了数息,她忽地按住玉箫,眼眸中寒光迸射,死死盯住许易,“你笑什么?”
许易摆摆手,“没笑什么,没笑什么,您继续,吹得不错。”
徐胭脂眉宇生寒,“你在笑话我的箫声?”
许易道,“我拿徐兄当朋友,实话实说,徐兄不会见怪吧,徐兄的箫技实在太一般。”
徐胭脂瞪圆了眼睛,自她从那个血海地狱冲杀出来后,偶然间,闻听一曲箫声,令她心绪安然,这才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