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宴正酣时,邝朝晖的大管家郑高疾步行来,传了一消息,邝朝晖大笑,“终于是回来了。”
姜星汉急道,“可是姓许的来了,老郑,你也是的,有了消息,敞开说就是,这里又没外人,谁会害事不成?”郑高看了邝朝晖一眼,微微一笑,将事由说了一遍。
吴耀天冷笑道,“还是一如既往的狂,不对,分明是更甚往昔,不过也好,软柿子捏起来多没劲儿。不枉邝司使如此大费周章拾掇他。”
谢江海道,“司使布此局,不正是要抓姓许的短么,眼下不就是极好的机会?”邝朝晖笑道,“姓许的若是这么容易给人留短处,也就活不到今儿个了。
姓刘的是找死,他一个白丁,许易堂堂正五品上仙,杀了他又如何。
为此事,我大动干戈,不是与天下高官为敌么?掀桌子的蠢事,何必去干。姓许的阴着呢,说不定故意杀给我看,等着我犯蠢。”
姜星汉道,“姓许的一贯阴险。既然司使已然布局诱回了许易,下一步如何行动?不过,话说回来。这姓许的还真是色中饿鬼,为了个余子璇,竟真冲了进来。既如此,咱作甚不对余子璇下手,反而绕远道,弄那宇文泰。”
吴耀天,谢江海皆盯着邝朝晖等他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