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案上摆着香炉,金钱线香,香案前摆着两个蒲团,许易眼神直了。
便听陈放海道,“薛向,老夫和你一见如故,又听你为一饭之恩,为人守墓百年,如此赤诚君子,老夫实在心折。
今日老夫愿效仿凡俗之礼,向上苍焚香盟誓,与你结为异性兄弟,不知你意下如何?”满场一片死静。
饶是许易见惯风浪,也没想到有这一出,“宫老如此青眼,薛某激动得已不知说什么好了。”
陈放海道,“还叫什么宫老,叫大哥。”
此番操作,他正是为了将薛向死死绑上他的战车,他有大棋要下,一旦许易和他结为异性兄弟,便死死打上他的烙印,不管徐洪生再折腾什么,都改变不了薛向这一路的人马归属了。
“小弟拜见大哥。”
许易下拜一礼,陈放海还拜一礼,随即两人就焚香立誓,结为兄弟。
见这一番操作,满场都傻眼了,最为懊悔的便是李铁涯。
他不是没动过和薛向结拜的心思,但还是有些拉不下脸来,谁能想到堂堂宫老竟能整出这样的骚操作。
结拜完毕,陈放海大宴宾客,一夜痛饮后,陈放海便不留许易,要他赶紧回去整顿队伍,准备迁府工作。
回了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