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吩咐四名徒弟,以世叔称呼自己。这叔侄之间的关系,就比父子要差得远了。如此一来,或可把太傅命格中刑克至亲的影响力,减少到最低限度。
心中念头一转。翟飞惊淡淡笑笑,道:“秋大档头过奖了。要说翟某本身,其实什么都不是。即使能有人帮忙说说情,看的也不是翟某自己面子,而是八斗堂的面子。
至于说八斗堂的面子哪里来的?那自然是雷总堂主撑起来的了。而现在,替霹雳堂求情的人,也不是翟某,而是雷总堂主。所以秋大档头,请三思。”
秋夜雨冷笑一声:“怎么,拿雷无咎来压我?不好意思,办不到。别说雷无咎不行,就是他背后的颜相爷,也一样不行。琉璃宝刀关乎大魏朝江山社稷的安危,这事已经通过世叔,直接禀告给天子知道。霹雳堂要是交不出霹雳珠,那就是欺君之罪,就是大逆不道。我倒要看看,颜相爷敢不敢包庇这种反贼!”
翟飞惊的语气波澜不惊,似乎并未被“欺君之罪”和“大逆不道”这两个罪名给吓倒。他道:“琉璃宝刀确实要紧。但天子的意思,只是要琉璃宝刀重新复合完整,却未必一定要由绣春楼来掌握此刀的。换做由颜相爷掌握,相信天子也不会有意见。所以,不如请程少交出琉璃子刀和母刀,那宝刀不是一样能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