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财政大权。对于钱所带来的烦恼,他早已深有体会。苦笑道:“所以苇明国最后也败了。”
柳生长船斋叹道:“是的,所以苇明国败了。苇明弦一郎也切腹自尽,家名彻底断绝。丰太阁虽然得到了这种药水的调制配方,但当时扶桑已经完全统一,所以也用不着这东西,只是把药水配方秘密收藏起来而已。”
颜东楼似笑非笑,道:“那么三十年前,扶桑国和我们大魏交兵的时候,为什又不用这药水呢?”
柳生长船斋道:“当时我扶桑大军全军上下,都把军神平五郎信纲视为精神支柱。平五郎败亡,士无斗志,再加上丰太阁年纪也大了,不想和大魏再作对下去,所以才主动求和罢兵,没有动用般若水。”
眼看张玄静似乎还不服,仍想继续再说什么。白仇非连忙打圆场道:“这些陈年往事,现在再说起来,也没什么意义了。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这般若水的效果,究竟是不是和传说中一样好。”
柳生长船斋微笑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要知道效果好不好,一试就知。”
颜东楼微微点头,向白仇非做个手势。白仇非会意,立刻站起身来,连拍三下手掌,叫道:“来人啊。”
顷刻之间,一名管家模样的中年人走出,毕恭毕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