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的目光让汪寻湛觉得整个后背都像是针扎一般难受,他拉开房间门,快速走出去,关门时甚至没有回头。
下了电梯走出酒店,冷风灌进汪寻湛的衣领之间。体内的躁动不安因为这温差得到些许平复,他下意识地伸手摸向口袋……妈的,烟落在白楚屋里的阳台上了。
四下张望,汪寻湛向马路对面的24小时便利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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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包烟,还有打火机……”汪寻湛伸手给店员指了一下,接着别过脸低下头。
店员认出大明星,打量片刻给他拿了烟:“还要什么?”
汪寻湛斜眼瞧见收银台旁边的**用品……他下意识地看向润滑剂后皱眉。
“不要了吗?”店员随即敲打账单,“一共是……”
“等一下,”他拿起润滑剂,随手扔在烟旁边,“还有这个……”
店员微微扬起嘴角,接着拿过润滑剂扫了条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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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寻湛随手将收据扔进垃圾桶,站在酒店门口给自己点了一支烟。
已是将近午夜,街上的路灯都熄了大半。尼古丁加剧着酒精发酵,深吸气后来带阵阵头晕。额头上的伤口早已痊愈,只有轻微的痕迹每日需要化妆师操心费神,但汪寻湛却觉得此时像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