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手里的烟递给汪寻湛……
汪寻湛愣住了……白楚化去了那点争强好胜,留下的便是在两人之间游走的暧昧。
“嗯……”汪寻湛接过,这烟带上了诡异的重量,“刚刚……丁桐……就是之前说起送花的人。”
“旧情人,”白楚应声,微笑中有些道不明的东西,“能看得出来……”
汪寻湛嗤笑:“你哪只眼睛看出来的?!”他早年可能是和丁桐有些不清不楚,但绝对没到“情人”的地步,“我怎么自己都不知道?”
白楚被他逗乐了:“我记得你说过什么……”他避开汪寻湛的视线,“所以不会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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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少在一边多管闲事!”
汪寻湛曾经这样说……白楚不过是把汪寻湛的话还了回来,就像几天前因为失控的吻而道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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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汪寻湛烦躁地将手里的烟扔掉,前进无路,后退无门……他被白楚,被自己逼得动弹不得。
想来,过往几个月的自如全仰仗于白楚在适当的时候让出生路给汪寻湛通过……他看着白楚,这份感情并非拔地而起、无中生有,两人的相处为情分构建了框架,开膛破腹,虽似空中楼阁,根基却深入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