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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汪寻湛顺势起身,突然用力将白楚掀倒在沙发上,他扯掉形同虚设的睡衣,在白楚手腕处缠绕,“你整天在我心里面溜达……算个怎么回事儿啊!”
汪寻湛借着酒劲将身体全部的重量都压在白楚身上,继续开口:“咱俩今天必须把这事儿摆个道说清楚……你这没完没了的,我心脏病都要扑通出来了。”
“那你想怎么样?”白楚舔着嘴唇说,接着活动了肩膀,手腕的束缚没有带来丝毫的行动不便。
“要不……”汪寻湛舌头有点打结,他停顿片刻,凑到白楚耳边,“你叫我声‘老公’,让我心里痛快一下?”说完,他重新看向白楚的眼睛。
眼神交会,白楚神情中有酒精带来的迷离……还有汪寻湛这句话带来的,可以粉碎一切的征服欲。这眼神汪寻湛瞧见过,他被白楚压制时曾经瞧见过。
记忆深刻,无法忘却,那时的白楚就像是他背上的猫头鹰,扬起翅膀毫无畏惧,渴望风浪的洗礼。
真巧……那时的白楚也被汪寻湛这样绑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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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予者也好,承受方也罢,若是拂了当事人的意志,那这感情都不够纯粹,断不可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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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乐意,”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