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一下，突然问道：“姑娘，要不要小人跟踪一番？”
苏姑娘依旧没有抬头，“不用了。这位于公子，看来也是个重情义的人，我赠他符纹，已经在他心里留下了极好的印象。若是再派你跟踪他，被发现了，反而不美。”
陈管家听她这么说，便不敢在这个问题上多说，想了一想，又问：“小人想不通，姑娘为什么要赠他符文？变异符篆，是那么好制作的么？一阶符篆，远不能和三阶符篆相比，就算他掌握了某种诀窍，能够让一阶符篆变异。但是三阶符篆，又岂是一阶符篆能比？”
苏姑娘听到这儿，也是忍不住叹息一声，她声音柔和，这声叹息，竟也是说不出的好听，接着道：“苏氏灵符店存在了这么久，到了我的手里，是越来越不景气了。到了现在，连真正的制符师都没有一个。生意一天不如一天，再这样下去，或许过不了多久，就只能关门歇业了。这位于公子，既称自己能够制作出变异符篆，不管怎样，都值得一试。如果能够成功，当然最好，一份三阶符纹，结好一个能够制作出变异符篆的制符师，不管怎么说都是我们赚了。就算失败了，又能怎样？一份三阶符篆而已，我苏氏灵符店，还能损失得起。何况……”
说到这儿，苏姑娘突然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