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的证词;第二份口供,是你监修河道不力、致使端午汛时水位暴涨、冲垮堤坝的证词。”
宁知府的脸上写满了不解。
李鸿运没给他发问的机会:“照做便是。”
宁知府又重重地磕了个头:“是,督堂大人。不论督堂大人准备怎么做,卑职都只能相信督堂大人。
“就当这是我为督堂大人最后做的一件事吧!”
李鸿运的视野再度被雾气所覆盖,而在雾气散开之后,他发现自己的桌案上已经多了两份供词。
全都是宁知府签字画押之后的供词,只不过两份供词的内容,确实大相径庭。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来报。
“督堂大人,孙参军求见。”
这是之前从未遇到过的情况,但李鸿运却并不惊讶,而是点了点头:“让他进来吧。”
参军,其实并没有参与地方行政事务的权限,地位与林襄敏这个总督相比可以说是差得很远。
如果没有事先做好调查、做好准备,李鸿运还真有可能把他当成是某些无关紧要的阿猫阿狗给打发了。
但这段时间,李鸿运为了通关这个副本,几乎每个白天都在研究这段时期的历史资料,自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