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执行过程中自然会出现一些差池。可若是再给新法一些时间,未必就不能变得尽善尽美。
“你说呢?”
张任侠的表情不断变幻,显然,他的内心动摇了。
如果之前王文川对他说这番话,他肯定不信。可是现在,天人感应的现实就摆在他的面前,让他也不得不承认,王文川的说法有一定的合理性。
“是……荆公,你说的有理。是我之前鲁莽了,我愿意再等待一段时间,再多观察一下新法。”
楚歌微微一笑:“这就对了。”
他知道,以张任侠的性格,不可能被他三言两语就说得彻底转变过来。
但只要张任侠犹豫了,愿意再观望两三年,他的计划自然也就成功了。
因为旧党,就只有这一次机会。
“此图,你若是不用了,不妨赠与我吧。”楚歌指了指一旁的流民图。
张任侠愣了一下:“荆公,你要此图有何用处?”
楚歌叹了口气,摆出一副忧国忧民的姿态:“流民虽非因新法而起,可此情此景,却颇让人动容。
“我为宰执,自然是要以天地苍生为念。
“我想将此图悬挂在我的书房,日夜观摩,不忘天下苍生,不忘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