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又是严令他立即退兵、返回枢密院商谈的命令。
一日之内,十数道圣旨和金字牌接连送到。
而圣旨中的言辞,也越来越激烈,甚至频发出现“欺君”、“谋逆”等字样。
而军中诸将的表情,也终于渐渐地冷了下去。
一道圣旨,尚且可以用“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来违抗,可连下十二道金字牌,措辞又极其严厉,此时若是再抗旨不尊,岂不是等同于谋逆?
再也没有任何人敢劝说赵海平抗旨不遵了。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太沉重,谁都承担不起。
赵海平挥了挥手:“你们都退出去吧,我要好好想想。”
众将互相看了看,脸上都有不甘的神色,但最终,还是默默地退出了中军大帐。
此时偌大的中军帐里,就只剩下赵海平和邓元敬将军的英灵。
赵海平随意翻动着手中的圣旨:“看来……我只能退兵了?”
邓元敬将军沉默片刻:“似乎……别无他法。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此路大军并非你的私兵,粮草辎重全赖后方给养。
“若是拒不奉诏,等同于谋逆。朝廷自然可以断了你的粮草供应,到时这支大军人吃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