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的鄙视。
“好,第二条也简单,齐朝每年向我大金缴纳岁币,银二十五万两,绢二十五万匹。”
对于这个,齐高宗答应起来就爽快得多了。
“这是自然。”
他没多说,但其实他心中所想的事情,在场的众人全都知道。
不就是岁币吗?
又不是没给过。
以前连西夏都给过岁币,现在给金国一点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无非是“暂累吾民十年”,反正都是从百姓身上盘剥而已。说不定到时候边贸一开,齐朝朝廷还能从贸易中再捞回来一部分。
虽说细究之下,齐朝完全可以既不给岁币又用边贸赚钱,但这都无所谓,对齐高宗来说,有精神胜利法就够了,真金白银的胜利风险太大,他这小身板承担不起。
赞谟有点后悔,甚至觉得这钱要少了。
不过此时再改口也有些来不及了,只好继续往下说。
“第三条,割地,齐金以淮河、大散关为界。南归南,北归北,凡是逃到南方的北人,都要一概遣送回去,不得擅自收留!”
齐英宗的脸色再度有些难看:“这……
“金使啊,朕……哦不,臣也是北人,若是南归南、北归北,臣将安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