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花那么大的力气把路修得这么好,莫非真把自己当官府不成,就算是俺大清也没在这种山间小路上花心思呀。
这时他注意到,这条路上在两边竖了很多路牌,这一段特别密,几乎每隔二三十米就一个。这种一米长,半米宽,约十厘米厚,略带弧度的牌子,都与路面呈60度夹角布置,高出路面一米五左右。牌子上都写着“平台山基地,向前xx米”,“兴山县城,向前xx米”等字样。
“这些兀匪居然如此嚣张,唯恐别人不知道他们的老巢么?”张标统被雷得不轻,他做梦都没想过,天底下会有如此“狂霸酷拽**炸天”的土匪,还高大上的使用了“米”这种很潮的单位。
“标统大人,兀匪就是这么嚣张啊!他们私设公堂,煽动刁民诬告士绅……”闻银第说着又哭了。
事实上,他远没有看起来那么悲伤,相反还有些窃喜。他在家里排行老五,如果没有闹兀匪的话,闻家虽然有偌大的产业,但和他关系不大,最多也就能分到一点残汤剩水。而现在不一样,他老爹、叔伯、兄弟都被共同社挂树杈了,他就是这一代的唯一继承人,整个闻家都是他的。当然,这是要在剿灭兀匪之后才能拿到,所以他才这么积极的当带路党。
他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