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天高三尺的总督,那军费自然被漂没了大半。现在很多新兵连武器都没有,甚至连军装都被配齐,
现在的第十七镇实际战斗力恐怕还不到五,就算遇到给力点儿的土匪都要跪。现在和武装到牙齿的兀匪对上,能顶得住才见鬼了。
陈夔龙喘了几口气,又神经兮兮的骂道:“那些该死的刁民!居然敲锣打鼓的欢迎兀匪,四川这个地方,刁民真是太多了!到处都是刁民!到处都是!”
听他这么一说,几个师爷都在肚里暗骂。卧槽泥马,这还不是你丫刮地皮刮得太狠,铁路国有就不说了,居然还预收30年税赋!要大伙五年内交满30年的税赋,最先还只预收田赋,现在连商税都要预收,你要大伙活不下去,不反了才怪!
不过这些话他们也在肚里嘀咕,不敢说出来。
这时,一个马弁神色仓惶的跑了进来。
“制台大人,不好了!不好了!第十七镇在五桂桥大败,统制朱庆澜阵亡!兀匪……兀匪已经到了城下……”
“什么?”陈夔龙一下子站了起来。
“轰~~~轰~~~轰~~~”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炮声。
又一个满脸黑灰的马弁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大喊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