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烦,继续道:“这些规矩随后会有人交代给你。”
项天成越来越感觉奇怪,他一点也感觉不到他是以精英的身份被招录进来。
“这是伙房,这是杂物房这是……”
男子像是走马观花,显然对这里十分熟悉,向项天成解释道。
“我们是不是走错了?”
项天成感觉有些诡异,问道。
“闭嘴,这里的路我还能认错不成?”
男子猛然回头,神色有些冷冽。
平日,他也会带人进出这里,还没有几个人敢质疑他。
圣武院的伙房很大,比之天墟城的城主府还要大。里面不时传来锅碗瓢盆的撞击声,以及忙碌的喝声。
据青年说,这还是圣武院伙房的其中之一。
很快,在青年的带领下,他们走进了一间房。
这间房不大,正好坐落在,伙房,杂物房,柴房的中心。
其中一个有些肥胖的中年人,半躺在座椅上,呼噜震天响。
“刘管事,新丁。”
青年男子也不见外,刚一进门就朗声叫道。
被唤作刘管事的人,一个趔趄,差点栽倒,揉了揉有些肿胀的眼睛,瞥了青年男子一眼,又扫了项天成一眼,神情极度不满。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