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能放心离去。
“有生之年能见到苍天霸体之威也算是了却了一件心事……”
月家村，月池之旁，莫萱萱刚刚入定，项天成耳边就响起了柳方正细微的声音。
项天成心中一动，柳方正如此说显然是看出了些什么，这让他颇为震动。他已经刻意隐藏了，没想到还是无法逃过对方双眼。
“算不得什么……前辈功参造化，更应该明白大道至简，绝佳的体质，旷世的古经，惊世骇俗的神通只是武道一途的辅助之物而已。真正靠的还是自身，而我的路还很长。”
项天成缓缓开口，语气平静。
柳方正点了点头。
此时的他，虽然还是乱发披散，看上去有些邋遢的样子。
但最起码梳洗过，比起之前好了太多，最起码一般人不会抗拒接近对方。
只是，项天成看得出，对方的心结还没有打开，面容看上去四十多岁，但那双眸子却异常沧桑，除了对付异族之时，完全没有一个强者该有的气概。
“我曾远远见过帝天前辈一眼，那时他已经无敌天下……”
说到这里的时候，柳方正垂在额前乱发下的一双眸子突然看向项天成，接着道：“乱世将起，如果帝天前辈他还在，他将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