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不三一身宽大道袍，看上去不修边幅。
但，众人不得不承认，对方那张脸太过妖孽。
就连自认为气质，相貌俱佳的王长生都有些自惭形秽了。
“这老头是谁？”
牛不三打量陆长风半晌，直接看向项天成问道。
“恩师……”
此时，陆长风也反应了过来。
此时，他将项天成的话都忘了。直唤牛不三为恩师。
因为太像了，就连说话语气，神态举止都极度相似。
“别……”
牛不三浑身一颤，惊了一跳，连忙上前扶住了陆长风，道：“老爷子，你可别吓唬贫道。我要是有你这么个徒弟，我还不得横着走，想上回家祖坟考古，就上谁家祖坟考古。”
项天成笑了。
这牛不三虽然每个正行，但贼精明，看出老人不凡。
“恩师，你不认得我了？您曾经点化过我。”
陆长风还是难以置信，再次求证道。
牛不三嘴角抽搐了两下，向项天成使了使眼色，然后道：“老爷子，你是不是没得玩了？你看看你自己，你再看看年轻，英俊潇洒的我，上哪去点化你？”
项天成盯着牛不三，他一直想知道牛不三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