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话,她只见男人的脸色更加苍白了。
她能明显感觉到,司机正在不断的加快着车速。
“没事。”沐绵心里复杂的转过头,犹豫了一会儿。
看男人的穿着,身份应当不低,应该不需要自己帮忙看病吧?
耳畔的咳嗽声越来越剧烈,她也亲眼看着男人手绢上的血迹越来越殷红。
“先生,你在忍一忍,马上就到医院了。”司机听到身后的动静,油门踩得更快。
“先生。”终于,沐绵没忍住,出了声。
“怎么了,吓到你了吗?”是男人带着歉意的声音。
沐绵摇了摇头:“我学过一点医术,如果先生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看看。”
她在学医之时,也曾背过医者,当以悬壶济世为己任的条令,方才纠结,是想着男人能有足够好的医疗条件,只是现在,他的情况似乎并不是很乐观,倒有些像是急症。
说罢,她便认真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一抹惊讶之色在男人眼底散开,最后又趋于平静,他哑着嗓子回:“我这病已经许多年了,怕也没什么用。”
一句话他说得也很费力的模样,对上沐绵坦荡的目光,最后,他大概也是不想让沐绵一片好心白白作废,便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