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道。
沐绵轻轻蹙着眉,一副不太舒服的模样,看起来就像一朵温室里长大的花儿,没见过一丝血腥。
沐绵随着陆时修在椅子上坐下,把皱了的裙摆理平整,双手交叠,轻轻的搭在腿上,一副端庄的做派。
曹荣有一句没一句的和陆时修说着话。
“舅舅那天是怎么出事的?”
陆时修坐下后,便不避讳的问。
“那天啊。”曹荣道:“那天我也不在现场,跟着一起来的副官和我说,父帅那天就在那张床上,和锦春楼的头牌在一起,只是没想到突然从窗口蹦出来一个人,一枪穿过了他的眉心。”
说到一半,曹荣又看了一眼陆时修:“听说啊,那天连脑浆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