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皱拢了几分。
关于陆时修病情的资料,他们也早已经整理好,沐绵一开口,便递了了上去:“这是少帅这两天的病例。”
沐绵不忍心浪费时间,直接在车上边翻开看了起来。
越看,她的眉头便越是紧锁。
下了汽车,沐绵已经把陆时修的病例了解得七七八八了。
她步伐加快,直接到了陆时修的住处,消毒之后,换上了卫生服。
大约是不想把陆时修受伤这件事情告之于公众,陆时修就躺在他的别馆上。
他安静静的躺着,素日里来冷冽的气势也收了一个一干二净。沐绵反而看出了几分脆弱在其中。
他闭着眼睛,唇色泛白,连自己过来了也没有什么反应。
沐绵小心地往他的伤口方向探去,只见那颗子弹打的很深,至今还有鲜血从陆时修的心口冒出来,看上去十分的可怖。
虽然已经被特意的清理过一次了,可是整间房间里依然可以闻到清晰的血腥味,可想而知,陆时修伤的有多重?
这样的子弹贸然取出,只要稍有偏差,都是对陆时修生命的一次危险,怪不得至今也没有人敢做这个手术。
“少帅他昏迷多久了?”沐绵问,语气急促。
“自从昨晚和您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