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传出他“开小灶”总归影响不好。
对于舞台经验一张白纸们的练习生们，有几条也受益匪浅了。
又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鼓励，褚子晋便准备走了，再转转其他组。
何旭见状从袋子里抽出一根没拆封的香肠，双手供上去。
褚子晋捻起香肠掂了掂：“贿赂我啊。”
何旭：“交学费。”
“食物就免了。”
褚子晋把香肠还到何旭手里，眼神游移地低咳了两声。
“你给我签个名吧。”
“哦吼！”丁满一脸八卦。
褚子晋扭曲事实：“是我妹妹的一个朋友想要。”
“哇，绕这么大一个圈子来要签名，”丁满羡慕地顶顶何旭，“真爱啊。”
何旭深受感动，并在香肠上画了个心。
“导师请拿好。”
遭到褚子晋抛弃的香肠，兜兜转转又回到了他手上。
褚子晋：“……”
这小子蔫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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