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沈识檐彻底怔住。里面躺着的是一台收音机,银色的金属外壳,很小巧。
沈识檐家里那台收音机已经有些年头,那天早上孟新堂见他听,便说好像现在的人都不太听收音机了。沈识檐当时笑了一声,说:“是我父母曾经的习惯,小时候跟着他们听惯了,我就也一直保留了下来。”
孟新堂当时就想起,早前在琴行的时候,沈识檐对着那台精致的唱片机说:“还是摁一下播放键省事。”
东西用久了,便不好用了。那台收音机的杂音变得有些多,高频也不足。孟新堂知道沈识檐坚持着用是一种纪念,没有要他换掉的意思,只是想着,或许他也可以偶尔听听自己这个,让过去和现在并存。
沈识檐摸了摸那台一看就凝了很多心血的收音机,拿在手里摆弄了两下,摁了播放键。只听了两秒钟,就笑了出来。
“你这个的效果不止是‘还不错’吧?这样的收音机,市面上可买不到。”沈识檐调到了常听的晚间音乐频道,禁不住说,“我很喜欢,谢谢孟工程师。”
孟新堂这才放下心来。
“你是怎么做到,让一个收音机能达到这种音质的?像唱片机一样。”
“考虑特殊用户需求,做了一些优化。”孟新堂笑着说,“其实并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