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强已，却是如同一团海绵，硬生生的汲取周围的灵气为己用。缺少了几分凝实和厚重。
此刻化为液态的水银状，却是整个儿的换成了实质的力量，不仅仅在量上大增，所蕴含的质量也无疑比之前要丰盈的多。
莫名的萧禹有种明悟。
武帝之前，是武者的一种积累，就好像是建房子一样，先挖奠基的沟渠。挖的越深，之后夯实的地基越是深厚。一定程度后，自然而然的进入了武帝之境。
武帝之境开始，就是往里面填土，这是真正的夯实基础，也是基土，基土填满之后，继续往上面填，填的更高之后，就达到了地基的一定需要。
而武圣级，就是整整的夯实，将虚浮的基土，一遍遍的往里面的砸，直至所有的基土夯实的密不可分，没有一丝一毫的间隙为止，这一刻就是武圣级。
无疑，之前的武帝境，看似结识庞大的武帝结晶就是那虚浮的基土，很容易因为外物的撼动而导致破碎。
刚过易折，只有完全的破碎，化成最后的液体，看似不如之前稳固，却是更加内敛，更加凝实，更加不容易破坏，由气化芒的过程就是虚浮和凝实的凝练。
“不生亦不灭，不垢亦不净，不破亦不生，大概就是如此了吧！”萧禹感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