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来说,十两银子其实已经是足够昂贵的价格了。
不过老姜头后悔了。
不是因为价格太高,而是他觉得自己的价格调的太低!
这些天来这里的迁居或者途径者明显都并不缺乏钱财。
以往数年都赚不到的钱,现在只需要半个月,哦不是连半个月都不用。
当然很多小镇的人都会背地里骂他黑心商人。老姜头觉得自己很委屈,凭什么说我是黑心商人。
只许我将房费调高,你们那些卖东西的比我还黑,那些履行用的衣服靴子,还有简便的背包,价格绝对比我涨的还要多上几倍呢。
当然老姜头这种话也只能在心里说说,或许是为了弥补小镇乡民对自己的误解,他很是大方的将旅店重新增建了。
而且用料上虽然并不是太好,但是绝对是坚固耐用的。
这不,有很多途经这里,住在这里的客人都赞不绝口。当然新房房费的价格上要稍稍的收取一点点弥补建筑上的花费。
老姜头坐在用结实的桦木做的摇椅上。嘴里叼着一个旱烟嘴儿。他就坐在旅店的门前收费柜台旁边,而他的右手探手可及的地方,那个被厚厚的铁皮包裹了很多层的箱子里就是他每天都要看紧的钱箱。
有时候他会经常感谢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