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还有很多需要去探索。
关云西能在死前去佟羽的墓前，证明在他的心里，佟羽很重要。
她是他心里唯一的惦念，只是佟羽不在了，不过那会儿如果佟羽在，关云西也不会到这一步。
沈薇用佟羽来激励关云西，她也不知道管用不管用。
“你有问过他，以后什么打算吗？”沈薇问萧澈。
萧澈摇头：“我不问他是正常的，如果我问他，他会觉得不正常，反而有可能会坏事。”
沈薇点头，确实是这样。
她很想关云西活下来，不要犯傻，但她跟萧澈能做的不多，如果他俩对关云西表现的太过，有可能还会起反作用。
这世上，就是尽人事听天命，他们已经尽人事了，之后就只能听天命了。
“那这几天你就会着手这件事吗？”沈薇问萧澈。
萧澈点头：“嗯，已经开过会了，他们也都有这个意思。这件事也不难，更何况那边还会配合。”
“是不有些难受？”沈薇握住萧澈的手。
“说不上难受。”萧澈笑道：“但有些失落。”
沈薇能理解萧澈的心情，她靠在萧澈肩上，默默陪着他。
萧澈偏头问了下沈薇的额头：“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