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姜弈,凑近看着那个临时标记,因为凑得太近,连灼热的鼻息都落在了肩上,姜弈一个激灵,用手挠了挠肩。
……
梁非看着肩膀上的红色标记在姜弈的指尖之中变形,模糊,然后消失,要不是他多年的从医经验已经让自己波澜不惊,此刻可能他会跟初出茅庐的医生一样一惊一乍。
年纪大了,什么风浪没见过,他轻轻的直起身体,一身不吭的走向了办公桌,从里面拿出了一面镜子递给姜弈。
姜弈茫然的接过镜子,歪着头疑惑的看着梁非,梁非随即指了指自己肩膀的位置说:“看看。”
姜弈不能理解梁非的意思,但是还是照做了,镜子中那个已经被自己搓掉了一半的标记正在赤裸裸的嘲笑着他的愚蠢,姜弈瘪起的嘴唇快要耷拉到了下巴,但是很快愤怒的情绪占据了上风,他暗骂一声后脸涨得通红。
梁非从姜弈脸上的表情读取了事件的大概经过,打圆场安慰道:“你朋友跟你开的玩笑呢。好像是防水的,回去用卸妆油洗洗就好了。”说完,梁非又看着电脑里姜弈已经填好的诉求信息,“我看你申请的还是长效抑制剂跟紧急抑制剂是吧,去结账领药就可以了。”
姜弈按下了怒气,长长的舒了口气说:“梁医生,我还想申请一只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