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下次见。”首烨然笑了笑，摆摆手道别。
下次见？你就知道自己一定会被录取？姜弈哼哼的笑着，离开了面试现场，钻进了麦宇桦停在后门的车。
首烨然却跟周翔两个人却依然还站在门口，没有挪动半步。
首烨然突然一只手搭上了周翔的肩膀，意味深长的笑着说：“周导，你觉得姜弈怎样？”
周翔额上的汗珠缓缓滑过紧绷的脸颊，只有眼珠子在左摇右晃的拼命想着答案。
那晚的敌意不是假的，周翔直觉的感到危险，皮笑肉不笑的低下头说：“是个很努力的好孩子。”
“孩子？”首烨然轻轻重复的话语却像是质问。
“不，是个很好的艺人，对我们工作人员也很有礼貌。”周翔连忙抬起头否认，却正对上了首烨然缩成针芒的瞳孔，那种眼神，更像是在威胁，周翔咽了口空气，立刻改口，笑得更勉强了些“对工作很认真，说到底我跟他不熟，也是听来的。”
“嗯，确实跟他合作挺愉快的，很久没有碰到这么努力又有天赋的演员了，爱才之心人尽有之，无可厚非，周导你说是吗？”首烨然像是对周翔的答案还算满意，但是说话的声音却让人总觉得话中有话。
周翔深刻的理解到圈内盛传的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