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姜弈的床摇起了一半。
    姜弈斜靠在病床上,看着窗外的夕阳,麦宇桦没有对首烨然说实话,姜弈在处理完父母身后事的一段时间里,都这样坐在病房里一动不动,甚至不时的就会出现呼吸过度的症状。
    直到突然有一天,姜弈突然笑着跟麦宇桦说,回家吧,之后他就再也不提及父母过去的任何事情。
    也不记得自己曾经接受过心理治疗。
    所有的相关记忆,一点一点,全部被封存,直到今天。
    “我,还真是懦弱啊。”姜弈冷笑着低下头,“就算把所有的责任都抗下,我也完全没有好受一些,也完全没有成长,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这么久,父母的墓,我一次都没去过。”
    “每年清明,我都会代你去。”麦宇桦心情十分复杂,“姜弈,对不起。是我一直在逼你。如果当初我没有找到你,我没有鼓励你去追自己的梦想,也许你也不会遭遇这些,还有那个对赌,是我,太想证明自己。”
    “老麦,这件事情,没有必然的联系,真的只是一个意外……或许吧。”姜弈想起了首烨然说的话。
    “我们,现在还差多少差额?”
    “姜弈,那份协议,有问题。扣除运营成本加分成后的纯利,是要你自己从口袋里掏出这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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