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藏在他怀里的脸才终于像是受惊的小动物一样，慢慢探出头。
“到了，放我下来。”姜弈环上首烨然的脖子，把重心向下移，却丝毫没有感觉到首烨然放手。
首烨然没有放开他，反倒是把他放在了窗边的电脑桌上。
“我……我还没洗澡。”姜弈看着首烨然如同野兽一般的双眼，害羞着别开了视线。
“没关系，我们可以一起洗。或者，我帮你洗。”首烨然的提议让姜弈脸更红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在滋滋的电流声中，大脑一片眩晕的冲完了澡，如何在不断的响起的电流声中看着电流突然消失，又在沙哑的声音中打上了永久标记。
一切就像是一场梦境，所有的事情，都让姜弈丧失理智。
电流的酥麻感还停留在身体深处的记忆里。
“疼吗？”床头的灯光调到了最暗，首烨然紧张的神情隐藏在阴影之中，虽然看了很多资料，也尽量温柔相待。
“还，还好。”姜弈想背对过去，可是每次被首烨然牢牢抱住却怎么都翻不了身，他只得把被子扯到脸上，挡住了已经冒烟的表情。
没有了电流，皮肤的触感更直观，更让姜弈害羞。
“我能碰一碰吗？”首烨然低沉的请求让人无法拒绝，可是都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