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想到推脱:“那个,其实我自己也可以的。”
这个姿势太尴尬,太暧昧了好吗?
何云深也不看她,仍然把勺子递到她嘴边,淡淡的两个字:“张嘴!”
算了。
一碗鸡汤全部喝完,何云深放下碗,扶她躺下,替她掖好被子。
顾莘很想说夏天其实不用掖被子,甚至也不用盖被子,只是看着何云深的一脸正经,顾莘嘴唇动了动,没有说出口。
何云深给她弄完就坐到沙发上看书,顾莘打量着这间病房,病房里所有设施一应俱全,而且自己现在躺着的病床也不是常规的病床,而是又宽又舒服的席梦思大床,这里面甚至还有微波炉和洗衣机。
何云深看书的样子很认真,他翻书页的速度很慢,好像是要把每个字都看清一般,又好像是在思考和斟酌,顾莘盯着他的书皮看了一会,才发现那本书是毛姆的《月亮与六便士》。
顾莘心下微动。
这本书她是看过的,在大学的时候。
“感情有理智所根本不能理解的理由。”
这是她记得最深刻的一句话。
那时候她把这话告诉展航,展航不屑一顾,问她要不要去参加同学新举办的party,听说有明星到场,很壮观。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