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没有想到,依照何云深的地位,他怎么可能会那样给她请假。
想到这里顾莘只觉得自己粗心,她早就应该想到,自己一个小职员,怎么会入职一个月里就能一下请下一周的假来,并且理由还是并不能算是理由的生理期。
这样的话,一切都说得过去了。
总监的反常行为说得过去,同事们的态度转变也能说得过去。
想来最没有因为这件事对自己看法改变的人也只有amy了,虽然没有平时那种使唤和嘲讽,但也没有主动凑上来,只能说是不远不近。
可听她的话里话外,都把自己归结为了小第三者。
可能别的同事也会这样想,但她们并没有说出来,也并没有让顾莘听见。
顾莘一边洗手一边想着这些,此时洗手间又进来一个同事,原本阴沉着脸,看到顾莘却突然满脸堆笑跟她打招呼:“嗨顾莘,你也来上厕所吗?”
顾莘:“.......”
你说呢?
她实在受不了这些人的热情,出门一看到自己座位上仍然很多人就有些惴惴不安,本想着跟总监说一声就回家,但还是被那些人看见了她。
“顾莘!有你的花!”
花?
顾莘头皮一阵发麻,深吸一口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