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有些无语,但看了一眼隐隐作痛的脚腕,又觉得无可奈何。
这也算是工伤吧,她想。
何云深此时还没有醒,昨天晚上折腾了大半夜,醒酒汤应该是他提前煮好的,只是自己崴脚这件事情他应该没有想到,于是叫来家庭医生时有些手忙脚乱。
此时他仍然睡得安静,漂亮的眼睛闭着也让人沉迷,长睫毛像是小扇子一样,顾莘忍不住想要伸手去碰一下,再碰一下。
何云深紧紧的闭着眼,好像没有感觉到的样子,顾莘心里窃喜,刚想伸手去摸他的眼睛,下一秒他却睁开了眼,声音有些沙哑:“怎么了?”
顾莘的手僵在半空中,她愣了几秒,看了看睡眼朦胧的何云深,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觉得十分尴尬
被发现了吗?她想。
何云深眯着眼睛看着她,眼里还是尚未褪去的睡意。
“没事,”顾莘连连摇头,“你怎么醒这么早?”
何云深看了一眼手表,现在才是六点钟,昨晚弄完一切的时候已经两点多钟了。又是一阵困意冲向他,他又闭上眼睛,对说顾莘了一句:“我再睡一会儿,等八点钟你叫我一下。”
顾莘下意识的想说你为什么不会定闹钟,但还是动了动嘴唇,没有说话。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