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莘乖巧的点了点头。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顾莘慢慢下床,光着脚走在房间里。
这是一个很大的套间,该有的应有具有,甚至连厨房,厨房里的中式炊具,全都一样不差。
她轻轻抚摸过那柄锅,本来毫无美感和艺术性可言的铁锅,此刻仿佛也能听懂她的情绪一般。
“你说我应该怎么办呢?”顾莘喃喃道。
她走到沙发前坐下,沙发上放着一本书,是那天顾莘在医院时何云深看的那本书。
《月亮与六便士》。
她本想放下,但却鬼使神差的翻开封面。
第一页上有手写的一句话——“感情有理智所根本不能理解的理由。”
顾莘突然想到那天她问他最喜欢哪句话,他说的便是这句。
那时候她因为他跟她喜欢了一样的一句话而感到欣喜,现在看来那种欣喜更多的是可笑。
太可笑了。
顾莘放下那本书。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随后就是开门的声音,顾莘没有转身,何云深很快就走出来,他头发上还有水珠滴下来,浴袍松垮的系住,坐到她旁边。
他头发上的水滴滴到顾莘的脖子里,冷的让她不禁打了个哆嗦。
“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