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崇山走后她在客厅愣了一会,手里的橘子很酸很酸,如果是以前的话她一定不会送进嘴里,可是现在她好像是尝不出那种令人难受的酸味。
或者说,她竟然有些喜欢这样的酸涩感。
牙齿好像都软了一般,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她在客厅坐了一会,然后慢慢站起身,像是一个老年人一般,慢慢的走到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一如既往地整洁,顾崇山明显就是费了心每天都在整理,顾莘摸着自己小时候的各种奖杯证书,微微勾起唇角。
父母永远是庇护自己港湾,小时候跟别人吵了架回来哭哭啼啼的告诉父亲,长大后跟丈夫生了气也要回家。
年少的愿望是骑马仗剑走天涯,而后来却想着不论多晚都要回家。
自从搬到了何云深那里她真的是忽略了父亲太多太多,这一次回来发现他的耳边又多了白发,顾莘突然感觉自己很不孝。
母亲去世时她没能陪在母亲身边,现在父亲孤单一个人,她又没有好好的多陪一陪父亲。
此时钥匙开门声响起,顾莘走出房间,顾崇山买了一大包菜,擦擦汗冲着她一笑:“好久没回来了,今天爸爸多做几个菜,咱们父女俩喝两盅。”
顾莘点点头。
她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