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有几个酒楼的账目未审核,以及一些小商贩也还没有付账,这些加起来,大概还需五千金魂币。”
账房先生忐忑的看着处于暴怒状态的温廉,手中握着的笔也在颤抖着,身子更加哆嗦,就好像深处寒冰窟窑一样冷彻入骨。
“废物…”
“滚。”
温廉气恼的把书桌上面的东西都给推到了地面上,一阵劈哩叭啦的声音响起,账房先生也立刻离开了,就好像身后有什么凶猛野兽一样,在旁边,温月一直淡定自如,看着恼怒如火的温廉。
“父亲,蓝鸢此人是香榭丽舍的绣师,又是高渐齐授予令牌的人,女儿已经是他的人了,还怕以后没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吗?”
听着温月的话,温廉也想到了这一点,嘴角露出笑意,眼睛看向温月,伸出手,夸赞温月。
“还是我的女儿有本事。”
“只是,魂堂那边…”
温月看着温廉,凑近温廉的耳旁,面目含笑,眼神中一抹精光乍现。
“阿爹,若是能够拉蓝鸢入魂堂,这难道不是一举两得的事情?更何况,就算和魂堂的人闹翻又怎么样?咱们有了高渐齐这颗大树遮阴,还怕魂堂的人吗?”
“妙…妙,果然还是我的女儿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