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咱们可是住对门的。”
曾毅挠挠头,点头道:“也对,抬头不见低头见,咱们没必要闹成这样,算了,我没什么资本说你什么。”
曾毅想到自己白天还做局骗了个老外,想想人家赌博是骗人,自己这又不是,想想都自惭形秽,也就没那么大的立场来训斥旁人了。
白明一听曾毅这话,欢喜的搭上他肩膀,拉着就去喝酒,曾毅没办法,只好跟着去了。
二人在一个小饭馆点了几个菜,就着瓶酒,开喝起来,白明一个劲说着自己被看押的这段生活琐事。
曾毅本人也好奇牢里是什么样的,就耐心听着,听着听着,白明突然问道:“曾哥,你是捣腾古董的,知道釉里红吗?”
曾毅一愣的,回道:“你考校我呢,告诉你,釉里红,瓷器釉下彩装饰手法之一,创烧于元代。是将含有金属铜元素为呈色剂的彩料按所需图案纹样绘在瓷器胎坯的表面,再罩以一层无色透明釉,然后入窑在1350c以上的高温还原焰气氛中一次烧成。”
白明冲曾毅竖起了大拇指,赞道:“您说的太对了,说起来,这次兄弟我在牢里还因祸得福,发了笔横财。”
“发财?”曾毅一愣的,联系他忽的问起釉里红来,试探问道:“这财通着釉里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