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深吸一口气,缓缓狠狠道:“我不打人,我断命,我把姓田一家做的丑事全部给吐出来,这次我还就无赖了,看你能把我怎么着。”
“远的不说,就说赵玉田的事情,他死前前一晚上,这老东就是跑去他家喝的酒,至于是为啥子,哼哼……”
要不是被逼急了,曾毅才不愿意把当初在村里看见的这丑事说出来。
……
这是曾毅离村前一个月发生的事情,其中还牵扯到一条人命。
那天刚吃了晚饭,天色渐暗,曾毅本来是在山上看果园的,因为春末了,天气热了,蚊子特别多,于是他就抹黑进了村,准备去买点蚊香去看果园,赵玉田家在村东,在河道旁,冬暖夏凉的。
曾毅走来,碰见了村长田三天大晚上的来敲门,手里还提着两瓶好酒,处于好奇心,曾毅偷偷的爬上赵玉田家的泥土墙头,趁着没人注意,曾毅躲到了旁边的草垛里,趴上窗台,冲里张望起来。
这窗户通着里屋,曾毅隔着没有拉紧的窗帘,瞧见了里面的情况。
里屋家具俱全,都是新做的,而玉田嫂则正襟危坐的坐在床沿上,只一个背影留给了曾毅。
曾毅瞧着玉田嫂的背影,目光下移,瞧见她落座处,翘臀压的席梦思床铺凹陷的,不由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