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铁定套不出他话来,可双方的恩怨,那是说化解就化解的嘛?
再说田骡子那张臭脸眼高于顶,曾毅瞧了就来气,说什么这杯酒都不能轻易喝下,举起又放下,这番举动落在田三天的眼里,把他的心都差点给揪了出来。
“曾毅,都是乡里乡亲的,你难道非要和我田家闹的老死不相往来的程度?咱们也没啥子大仇怨,不就是那果园闹的嘛,说到底这不算死仇,还是能揭过的,要不回头叔给你介绍个好姑娘给你做媳妇,这权当赔罪如何,保证你欢喜,你就喝下这杯酒,咱们的恩怨一笔勾销如何。”
田三天劝说的这话在理,村里人难免磕磕碰碰,抬头不见低头的见的,总不能老是这么仇视着,有什么恩怨尽早化解为好。
曾毅也是点点头,道:“村长,这话中听,可我有一点不服气,这事谁惹出来的,就该谁致歉,要个女人来牵线赔礼,算什么东西。”
“兔崽子,你骂什么。”田骡子立马不快,怒目瞪来。
啪一声,田三天一巴掌拍在了他脑门上,怒骂道:“兔崽子,你骂谁呢,那是你哥,还不快敬酒赔罪。”
面对父亲的使眼色,田骡子虽然气恼,可最终还是忍下了心头恶气,瓮声敬酒道:“曾毅哥,对不起。”嘴上是这么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