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心里泛着谩骂,嘴角抽动,哼哼俩句,懒得和他罗嗦,躺下闭目养起神来。
田三天见他这样,急的团团转,嚷嚷道:“你到底啥个意思,倒是说话啊,难不成你怕事先说好的好处我不给你吗?放心啦,一分钱都少不了你的,如果你嫌少,我从款项里扣点给你,这总成了吧。”
“别,你那钱千万别动,这次谁动谁死。”曾毅急忙坐起来,急忙阻拦。
田三天一愣的,愣愣问道:“怎么有钱都不要,你不会犯傻了吧。”
“呸,你才傻子,动动你的脑子,人家会无缘无故派个村支书来嘛?他这是怕你揩钱哩,来个人好盯着啊。”曾毅没法子,只得把其中利害关系合盘托出。
这一说,田三天狠狠一拍脑瓜子叫道:“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些,我说这穷乡僻壤的,怎么就突然派个村支书来了呢,曾毅,你有主意,你可得帮叔叔对付这个村支书啊,可不能叫他知道咱们偷钱的事情。”
“去你的,中饱私囊的是你,别扯上我,这次我说啥都不帮你。”曾毅根本不想掺和这事情,忙推诿掉。
田三天左请不动,右说没反应的,最后气的直跺脚,愤愤回家去了。
“气死我了,真是要气死我了。”田三天回家喝茶,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