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凤见了包厢,不见李广袤父亲,却见到两个小辈在,不禁皱眉问道:“广袤,你父亲呢?”
“王阿姨你快些坐,我爸有事在路上耽搁了,让我过来先招呼你坐会儿,他一会儿就到。”
王鸣凤没有多想,和秘书一起坐下来。
李广袤见有人跟着,桌下冲曾毅小心的踢了一脚,曾毅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起身给二人敬酒,道:“秘书长大人,舟车劳顿,喝杯酒解解乏。”
二人没有任何怀疑,毕竟在东海市的地头上,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人会如此胆大包天的给他们下药。
等他们反应过来时,已经是一头栽倒在桌上了。
“哎呀,怎么把秘书也一起迷倒了,这可怎么得了。”李广袤害怕节外生枝,急的不行。
曾毅冲他白了一眼,威吓道:“慌什么,秘书在正好省去麻烦,哼哼。”
“省去什么麻烦?”李广袤不解问道。
“你问什么问,先照计划行事。”
“嗯,好。”
李广袤自己动手套了人,然后让些外地来的混混抬上了车,带着人去了事先安排好的公寓内。
安排好一切后,曾毅吩咐给他们灌下春药。
李广袤一听傻眼了,叫道:“你不是吧,这么搞万一败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