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直接去找了李二牛，李二牛原本挺失望的，觉得曾毅不会再来了，再见到曾毅，惊喜道：“马文，你来了啊，这真是太好了。”
“少废话，你这被警察包围了，快带我离开。”
曾毅压低声音说道，李二牛面色一沉的，故作镇定道：“你胡说什么呢，哪有警察。”
曾毅气急败坏的冲他一拳砸过去：“少他妈的和我打马虎眼，要没警察，我之前怎么不敢买白粉给我，哼，亏我还来和你们谈生意，你们倒好，居然被盯上了，叫我一出门就被警察押走，幸好老子机灵，身上没藏毒，不然这辈子都交代了。”
李二牛嘿嘿干笑起来，揉着被砸拳的地方，佩服道：“好家伙，那你的五石散都藏哪了？”
“藏这？”曾毅指了指脑门，道：“少废话，叫你们当家的来见我，我看不如把药方卖你们得了，省得惹一身骚。”
“你要卖药方？”李二牛一愣的。
曾毅白了他一眼，道：“拜托动动脑子好不好，我现在可是被警方盯上了，可能再自己制药吗？当然是和你们合作啦，快带我去找你们当家的。”
李二牛犹豫了一下，回味五石散的玄妙味道，他最后一咬牙道：“那好，跟我走。”
李二牛带着曾毅下了下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