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听到曾毅这么质问,心头一凸的,深深打量了一眼曾毅,他心中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可能遇到行家了,不过他还是有些不愿意相信,因为曾毅的穿着打扮实在是太普通了,如此普通的人,若真是行家,那不早发达了,又何至于混的如此惨。
所以老板咬着牙反驳道:“我那是在研究,不懂别瞎说。”
“哦?”曾毅眉头一挑的,冲陈光华笑道:“老陈,你家那两只成化斗彩你把玩的也有些时间了,那两只杯的碗底如何?和这人手上的相比较有什么差别?”
陈光华右手摸着下巴沉吟片刻后,比较老板的那只斗彩鸡缸杯,忽的惊讶的脱口喊道:“我想到了,好像这碗底的口子比我的小上许多。”
此话一出,老板脸色一变的,而这时候曾毅笑道:“对了,这仿品的碗底比真品小上许多。”
“那又咋样,你的就一定真品,再说了,可能当年烧制的时候故意烧的小了点,不能关凭这一点就说我这是赝品。”老板立马反驳起来。
这话看似说的理直气壮,其实老板自己心里发虚的很。
曾毅见他发虚的额头都在渗汗,咧嘴一笑,冲老板道:“老板,这样吧,咱们打个赌如何?”
“赌什么?”老板看着曾毅心头有些发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