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是怎么回事?”渡边拓吃惊道。
曾毅把门关上,嬉笑道:“没咋样,就是给她吃了点春药。”
说完曾毅拿凉茶泼到了渡边怜的脸上,渡边怜被凉茶一浇,滚烫的身子舒服了许多,她不顾仪态的伸出舌尖舔弄着脸上的茶水。
渡边拓很是吃惊曾毅的行为,但是身为奴仆的他不敢反驳,只是不解问道:“曾先生,能否告诉我您这么做的用意?”
“用意?”曾毅冷笑一声,坐下来,翘起二郎腿冲不断拉衣领,几乎要叫胸口露出的渡边怜问道:“渡边怜,想不想好受些,想要好受些就把你计划谋夺渡边家的计划一一都交代清楚,否则,嘿嘿,这春药吃多了可是会变成花痴的哦。”
渡边怜浑身燥热难受的很,但是还有些清醒,尖叫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渡边拓也是万分的诧异,冲曾毅道:“曾先生,这其中会不会有所误会,怜子一直被锁在屋内,她怎么可能会是背后主谋?”
“怎么不可能,如果一切都在她被关前安排好不就成了。”曾毅坚持道。
“可是……这没有证据啊。”渡边拓想了想,最后只敢以这话反驳曾毅。
曾毅轻哼一声,嘲讽道:“我这不是在严刑逼供了嘛,看吧,不用多久她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