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扫个尾。”曾毅这话透着的意思很清晰，在说袁小衫的工作能力出色呢。
牛萌萌是个人精的美女，哪里会瞧不出曾毅话里有话，接过材料看了看，等曾毅添水完，赞许道：“袁小衫的工作能力不错，不过可惜了。”
曾毅笑盈盈道：“牛县长，可不可惜，还不是你一句话。”
牛萌萌想了想，说道：“统计局局长现在一直空缺着，袁小衫的工作能力不错，应该可以胜任这一职位。”
曾毅一听郁闷了，这有些打乱自己的想法，王友生这下估计得落空了。
“牛县长，我和你讨个人情，不知道如何？”曾毅笑盈盈的看向她，大有献媚的架势。
牛萌萌心有灵犀的会心一笑：“说吧，是什么人情。”
“是这样的，办公室的王友生原来就是统计局的人，因为之前的混蛋局长，这些年一直被打压着，后来无奈调我们办公室了，他的能力是很不错的，我看不如这局长位置让他挑，袁主任给他当副手。”
说完这些，曾毅就直盯着牛萌萌看，心里也在打鼓她愿不愿意卖这个好给他。
曾毅瞅着牛萌萌看，心里直打鼓，牛萌萌瞅着他，心里则是觉得有意思，直觉得这男人实在是与众不同。
别人第一天做县长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