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夏嗔怪的拍打了一把,骂道:“讨厌,每次都不尽兴,你该锻炼了。”
“是,是,我一定锻炼。”王斌嘴上应付着,心里则叫苦,宁初夏什么都好,就是床上太热情了,让他吃不消啊,天天腰酸背痛的,难熬啊。
王斌休息着,宁初夏和他聊起了工作:“听说这个李墨染真就把事情给办妥了,如今这土地托管是阻拦不住了。你这曾毅眼神怎么就那么毒呢,居然发掘了这么个人才。”
王斌嗯声道:“你真当是李墨染的本事啊,要没曾毅的授权,她别想干出名堂来,说白了,还是曾毅狠啊。”
“哦,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宁初夏问道。
“没想好,土地托管是个风险玩意,做的好咱们乡里绝对是风光无限,可如果做的不好,嘿嘿,咱爸都保不住我的官职。”
“啊?这么严重。”宁初夏吃惊道。
王斌道:“其实这政策摆其他县都没事,可就在咱们县成问题,你知道都是因为什么吗?”
“因为什么?”宁初夏好奇问道,她顿了顿,有些不明白道:“其实,国家现在不是有土地流转这一政策嘛,还弄什么托管政策啊,我觉得好重复。”